着有那么天真”
“家里几位公子,手头都不富裕,咱们把这个事往上说……”矮个小厮看着高个小厮,压低声,“四万两呢,随便赏点,还怕钱袋子不鼓起来”
高个小厮神情变了变,他舔嘴唇,“那你看,跟哪个公子说合适”
“大公子……”
“活干完了在这说什么呢!”一道大喝声从两人身后响起。
高个小厮矮个小厮慌忙站好,瞧清男子的脸,连连求饶,“三公子,我们、我们没说什么,水太冻人了,就歇了歇,这就去……”
“没说什么”严正德打断他们,哼了声,“刚刚的话,嘴闭紧了,要让旁的人知道,保管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走了两步,严正德侧头,声音温和了一分,“事成了,有你们的好处。”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齐声喊:“谢三公子!”
严正德翘起嘴角,脚步轻快的往内院走,手头正缺银子,钱就来了。
……
杨束吹了吹茶水,小饮一口,将手上的兵书翻了一页,神情专注,丝毫没被茶馆吵杂的人声影响。
老王从外面进来,在杨束一侧坐下,看了看周围,他冲杨束点头。
杨束合上书,取出钱袋,数够了茶钱,他站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回吧。”
“这么久没见我,蝉蝉该急了。”
老王跟在杨束旁边,笑了笑,“小姐最是黏公子,这会了,是要闹了。”
杨束看了眼手上的梅花糕,脸上的笑渐渐转成忧伤,“她以前念过永陵的梅花糕。”
老王张了张嘴,又闭上,两人沉默的往前走。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暗处的人才露出脸,不过片刻,重新缩进角落里。
……
看天黑了,刘庭岳合上册子。
“侯爷,是在书房用饭,还是去正屋”长随进来请示。
“就在这吧。”刘庭岳按揉眉心。
“等等。”他叫住长随,“一天了,柳眠有什么动作”
“禀侯爷,他清晨出了梁家,然后给了永陵最繁华的那条街上行乞的乞丐钱,让其去打听严御史家的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