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华赛扶上车后座,就去副驾驶,白雪留在后排。
到了公寓楼我们再次把华赛扶进她单身公寓,让华赛躺下,给她床头放好水杯,由宋宁芝将华赛的门关上。
看着宋宁芝的行为挺好。
白雪邀请宋宁芝去她房间坐坐,就在华赛的旁边。
宋宁芝看看我,微微一笑,“不打扰你们了。”
这话我知道她是针对我当时去警局路上告诉她白雪是我的朋友而说的。
“坐一坐吧,我和你一起走。”我试着再解释一下。
宋宁芝静静的思考了几秒。
“何必呢!”宋宁芝自信的回头跟我们挥手离去。
人的偏见是很难改的。
有时通过貌似思考整理了思绪,可往往只是在预设的观点下换了一个逻辑固执的继续偏见。
白雪进门后给我煮了一壶咖啡给我喝。
“有茶吗,今天喝的多,茶能醒酒。”
“没有茶。”
“嗯?没有?”
“没有。”
“那不是吗?”我指着水杯旁的茶罐。
“就咖啡。”
“呵呵,这是何道理?”
“都被人误会了,你又何必呢?”
“你我之间没有误会就好,哪里能管住天下悠悠人心。”
“你说我好看的。”
白雪肯定好看,我记得在她和我聊电调的事儿的时候,她盘着发髻,用一根她说家传的凤头玉簪固定,那时我有过走神的恍惚,回家还拿着红姐幻想起那凤尾流苏摇动间的旖旎,不堪,不堪回想…
白雪的一句问话让我回忆起了眼前佳人的一个诱人的片段,我兀自有些发呆。
“是呀。”我想着过往有点不再敢和白雪对视了,低头喝白雪给我煮的咖啡。有茶却不让我醒酒,要让喝越发提人精神的咖啡。
我不安起来,“我回去了。”
“过了今晚,你就飞悉尼然后就回国了,再见面不知何时?我想和你多说几句话,你也不愿意?”
“不是,你现在自由了,随时都可以回国的,生活费我让魏哥给你充足些,你不必为了生活打工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