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自己直接参与,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事外?你让我看懂,你所有的安排就想给自己安排后事一样,你能不能对我们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一个明白?”
红姐一直没说话,她现在没有去关心公司如何去运营,她真正关心的是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去安排,这就直指我为什么非要去西藏而去放弃红曼,海兆,恒信,和现在我愿意认捐的善基金。
红姐的这一问题其实不只是她一个人关心,所有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关心和好奇。
“我说过我赚的钱是要去花掉的,我想去做一些我认为比此刻赚钱更有意义的事,我不是在安排我的后事,等那一天我真的身无分文了说不定又要想着赚点钱也说不定的。”
“你这样不是儿戏吗?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你要远赴西藏去见一个朋友?你告诉我这个比你致力于慈善机构我们善基金更有意义?”红姐对我的这样不负责的态度没法容忍。
“我觉得是,善基金有你,有筱蔓,有艾一鸣,有萧茵,有秋林,我相信你们能把它做好,我需要去做一些我要做的事。”
“北海,你能说一说西藏的是什么样的朋友非得让你去放下所有见面。”
秋林也问了她的问题。
“他叫措日丹增,做着保护藏羚羊工作的一个朋友,他需要一些帮忙,我得去一趟。”我没法说,上一世我的命就是他给救的,也因此他自己命丧黄泉,我就是要去把他留下来,我要给他送一批装备去,我只想要他在今世继续做着他喜欢的事的时候危险能少一点,能更多一些生存下来的机会。
“如果他需要帮助,你可以让人去办,如果需要的东西,也可以让人送去,你没有必要结束所有公司的业务亲自去做吧。”
红姐继续质疑。
“不,这事必须我去亲自做,我必须亲自跑一趟,我很想你跟我一起去,这个想法一直没变,这个我很早跟你说过,只是那时候我们没有说到这些,但西藏之行我是很早就说过的。”
“我不会跟你去,这样的理由我没法接受,我以为当时你的说法会在我们摊开的事业面前有所改变的,我真的没法理解你仅仅要去见一个朋友而抛开所有的事业不管,这是不是太任性了。”红姐对我这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