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早餐厅一时鸡毛鸭血,一群以口才和学术吃饭的教授律师在冲突发生时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他们三十多人不如人家十来个年轻人,短短的时间内,那些过来劝说的教授律师精准的被年轻人放倒。
到了论理的时候,也没什么可以论理的,除了第一个有正面冲突,也不能称作冲突,因为只是年轻人单方面动手,把人家脸上扣了一餐盘的糕点。
其余的教授和律师不是被扔了糕点就是被推搡着倒了地,没有什么像样的伤,只是难看。
警局里年轻人又突然变得很安静,述说着他自己的委屈。
“那你对赔偿对方的损失认不认?”警察做出调解的话语。
“认,我只是一时受了鄙视下的冲动。”年轻人说。
到了这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警局的领导已经接到了来自双方背后的电话,都是高能量人员,领导知道帮谁都不好,本来就是小事,一个觉得人格被侮辱,一个确实冤枉。
双方都是有实力的人,这边一帮教授律师不必都说,实力摆着呢。
可是年轻人的人脉已经到了副市长出面过问的,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惊动了副市长。
还能怎么办?
调解是真好的办法,只要年轻人认赔偿损失,一切就好解决。
小警员怎么也没想到年轻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教授们回头想想,嗨,真是一群愣头青,跟他们说道理说法律都有点多余,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自认倒霉,衣服的清洗费加上一笔不多不少的情绪赔偿,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谁也没把事情往筱战和薄家那边想。
直到薄愿放第三桩事发展中才醒悟过来。
因为来帮着薄愿放一起为底层受伤人民主持公道的人中间有这么一群年轻人。
这帮人居然正义感爆棚,要为一个底层人民的受伤讨要公道。
筱战听着律师们说这帮年轻人就是在酒店吃早饭起冲突的那帮人,到此,筱战明白了,那前天为了律师教授们在酒店被无缘无故的吃了损,酒店是恒隆一直有业务往来的,筱战一个电话过去,酒店直接把负责酒店安保的经理开了,当面去筱战身边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