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搁哪里都实用。
叶耀东皱紧了眉头,“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啥叫他们人多,非要过来说理?你的事,能是他们说咋样就咋样吗?你是提线木偶吗?”
小小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以前还以为你疼老婆,现在看来,你是给人家当驴使。”
阿光也懒得说他了,“你就说这事要咋解决?”
耗子皱紧了眉头,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喏喏道:“就按码头的收购价就行,本来也是一直都是这样子算的,当时也是说好了,货回来归你处理,卖的价对半,这本来也是卖多少钱,都是你说了算。按码头的价格算,我也没亏,这样就挺好的。”
“凭啥啊?不行,不能这样子算,这样子算我们多吃亏…”
耗子转头瞪了他媳妇一眼,“闭嘴,有你啥事?”
阿正不嫌事大的道:“对,就得这样,是男人就得果决一点!咱们聊事情,哪有老婆插嘴说不的份?”
叶耀东也道:“疼老婆归疼老婆,但是哪有让外家骑在头上的道理,前段时间在船上,你不是还气势很足的给了你老婆一巴掌吗?怎么现在这么怂了?”
“她兄弟多…”
“我家的事关你们啥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麻烦你先把我家的地洗了先,不然的话,拿五毛钱卫生费来。”
耗子老婆瞪圆了眼睛,“你怎么不去抢啊?一口痰要五毛钱,我去店里五毛都能买一堆的糖。”
“呵,你那一口痰可是几十年的浓痰,店里的糖可是甜丝丝的,那威力、浓度能跟你的老痰比吗?你的老痰不得金贵一点?”
阿正给他说的都恶心的打了个冷颤,“能别说的这么恶心吗?”
“就是,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小也恶寒的不行。
阿光也受不了,“说的我喉咙也都发痒。”
耗子老婆给他损的脸也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的瞪了他几眼,有意想骂他几句,但是又看到他们人还挺多的,又缩了回去,往自家的人堆里走去。
几个朋友还在恶寒叶耀东形容的浓痰。
“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一口痰五毛钱,真有你的,那以后谁要是将一把鼻涕擦你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