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一些,应该是浑水摸鱼混进来了几条不一样的。
应该是堂兄弟。
他又弹了两下前端的尖利嘴,还真的像钢针一样,难怪叫针鱼。
上辈子他有刷新闻,看到过有人右眼上方的太阳穴被针鱼穿透,深深的刺入了大脑并且卡在了上面,当场死亡。
他打了一个冷颤,直接将这鱼丢到筐里面去。
等这些一个个竹筐都装满后,他就拖到角落去堆放了起来,不知道这鱼值多少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斤了,多少也能卖一点。
在他挑拣的过程中,叶父也将船开回了海中央准备下网,趁着刚刚也没耽误多长时间,现在放渔网下去拖的话,到天黑前也能拖两网。
此时海面上也不止他的另外一条船在那里作业,远处天边也多了两条渔船的身影,应该也是在来回作业。
一般在海上大家作业都是互不干涉。
叶耀东帮着他爹一块把渔网下下去后,就撑着下巴在边上想的,心里还是惦记着那片礁石缝隙,心痒难耐的,好想现在就下去。
叶父看他望着海面发呆,想也知道,他还在琢磨水下的那些箱子。
“不要想了,等后天再下水看看,明天再缓一天不着急。”
“嗯。”
闲着没事,他干脆去船舱里头再拜一拜妈祖。
昨天日子挺好的,他娘看了一个好时辰,就让他们跟他爹去天后宫,把妈祖的小像请上船供奉起来,这会儿小像跟前都还有应季的樱桃,桃子,李子供在那里。
等傍晚下船的时候,上三炷香,差不多就可以把这些贡品撤下来了。
家里的那些孩子也有口福了,昨天一早买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周末,在家里看电视一直在那里偷吃。
以往这时候,一到周末,他们绝对跑山上偷摘去了,还没到夏天就晒得乌漆抹黑,跟野猴子一样,现在有了电视,老老实实的,哪都不去。
但是叫也叫不动了,打个酱油,打瓶醋,也没有一个屁股能挪动一下的。
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
父子俩拖完两网也正好天暗了下来,大表哥跟阿生哥那一条船倒是比他们收工的早,停留在海面上,先整一会儿鱼获,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