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困了就直接睡觉,不钓了。
他这条船上的船工除了陈石,其他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包括两个姨丈,他也都不熟,反正都是他爹叫的老经验渔民,另一条船依旧是大表哥跟阿生哥在开。
那条船上的倒是都比较年轻化,基本都是他的表兄弟,不过还额外多了一个阿凡哥。
这一回倒不是他大伯母蹦跶讨来的,而是阿凡哥跑到他爹跟前自告奋勇,让他爹给个机会让他跟着去干活。
好歹也是亲侄子,他爹直接点头了,毕竟之前在作坊干活,看着也是勤勤恳恳的,有改过向上的模样。
其实,这么多年,阿凡哥也是他爹看着长大的,以前也都住一块,他爹也觉得除了当爹娘的不着调一点,其他倒是看着还挺老实的,毕竟怎么也是亲侄子。
叶耀东也无所谓,反正他爹点头了,那么多船工,多他一个也不多。
渔船在海中央摇晃摆动着前行,海风吹拂着头顶上的遮阳棚哗哗作响,混合着海浪声与柴油机的运作声响,让他觉得嘈杂而又熟悉。
他闭上眼睛,放松身心,伴随着独特的交响曲,鼻尖弥漫着熟悉的咸咸海味,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还打起了轻鼾。
阿光跟阿正两个面对面,仿佛比赛一般,俩人谁也没停,一钓到大鱼的话,都会兴奋的举起来给对方看,狠狠的炫耀。
他们玩玩的高兴,也就没有去注意时间的流逝,反正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帮忙什么。
渔船在浩渺的海面上穿梭,近千帆竞渡,一路行来也犹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他们经过一个个繁忙的港口码头,那里人声鼎沸,货物堆积如山;也划过一片片郁郁葱葱的山林,岩石峭壁巍峨耸立;又驶过一个个宁静的村庄,那里的房屋错落有致。
直到太阳西斜,快落到山的那一边,他们才恍然回神,竟然太阳都要下山了?那现在不得6点多了?
而且船上的船工们也在讨论是不是快到了,要不要在船上做晚饭?还是等靠岸后再做。
连带着阿光跟阿正俩人也都没心情再继续钓了。
叶耀东也在太阳下山前醒了过来,他没有加入他们的垂钓队伍,而是一直站在他爹身边,留意着周围的海域跟身后的渔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