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了一半,其他一些住招待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跑上门来了,一个个都光着膀子,只穿四角裤挤到赌桌边。
他推开破旧的木质院门进来时,都还没人发现,实在是哗啦的雨声太大了,没人听到有人进门的动静。
叶耀东快速的冲到桌子边大喊了一声,“抓赌啦”
一群男人立即慌乱的赶紧丢下手中牌,左突右转的跟无头苍蝇一样想要躲起来,有的都还往桌子底下钻,但是瞬间有的反应快的也立即回过神来。
“卧槽,人吓人,吓死人…神经啊…”
“吓死老子了,还以为真有抓赌…”
“是阿东啊,我操,魂都要吓没了。”
“我也都慌了,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也就赌两把,听到抓赌就怕。”
“东子,去了怎么说?今天有没有扑空,外头下这么大的雨。”
“问来了,解决方式也有了。”
叶耀东给他们一五一十把得来的信息都告诉他们,顺便把接下去如果继续要逗留在这里的话,要打申请报告,拿到渔船铁牌,有了资格证才能捕捞。
他觉得这一政策出来倒是也蛮好的,让慌乱的海上秩序,乱七八糟的渔船,也都能规整的整齐一点。
从申请中,就能知道有多少渔船在打捞,有多少本地船,多少外地船,方便管理,同时也能估出来大概产能。
对他也有利,明年就不需要带人了,有意向的自己提前过来找海洋局打申请报告,然后等审批,嫌麻烦就不要来。
不嫌麻烦,就自己规划,找他也没用。
不过今年大多数人估计也吓破胆了,不敢来了,他扫视了一下屋里,明年这里头的人大概也有一部分不敢来了。
“要300块!”
“300块…那我船上损失两个人不得600块?两天都白干了…”
“我还三个人,那不得900块?靠,这么黑心…”
叶耀东道:“已经算是良心了,一个人只要你们一天挣得就能赎出来,这么些天呢,大家最少也有赚了好几千。”
“那还得自己掏钱赎,赔了夫人又折兵…”
“讲的什么话,在谁家渔船上做工,谁请出来的,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