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乌进报告。
“调查费我照样付给你。还有,那对耳环送你。横竖是我遗弃的东西……”沙艳枝看着赵燕山说。
赵燕山把调查情况对田春达说了。
田春达笑说:“案情反转了。被调查者要求反过来调查发令者。这挺有意思,也说明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和猜疑心是很严重的。我很想知道案情下一步会怎样发展。”
赵燕山笑说:“我会继续向你汇报情况的。我们共同探讨案件的发展情况。”
第二天下午两点,沙艳枝照约定给赵燕山打电话。赵燕山向她报告了昨天跟踪乌进的情况。沙艳枝不太关心似的说一声“知道了”,就要挂断电话。
赵燕山问:“夫人,你有没有请别人跟踪你丈夫?”
“没有呀——怎么了?”
“我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踪你丈夫。在商业的后巷里,走在我前面二十米的乌进和秘书突然回头走。我慌忙躲进小巷的隐蔽处。几秒钟内,我发觉有个男人在同样地点回头走。男人跟在乌进身后十米左右,乌进一站立,他也站立不动。从小巷出来后,我等于同时跟踪乌进和那男的。乌进转弯他也转弯。我本身是跟踪的人,直觉上那男的也在跟踪乌进。最后乌进走进一家商店,男的在店前徘徊,不晓得要不要进去的样子,结果没进去,消失在街角。
沙艳枝问:“会不会是商界的人?说不定是周刊记者。现在s建设公司的收贿问题不是成为话题么?有人怀疑我丈夫也牵连在内,好像在秘密探听。不过我丈夫应该无关才对……”
赵燕山回答:“从我的印象来看,跟踪乌进的男人不像警察,也不像周刊记者。像商界的人,穿蓝色西装,发型服贴,三十多岁。”
与沙艳枝通完电话后,赵燕山又打电话给乌进,胡诌说他太太今天在商业街附近走来走去。之后你太太又在环状道路上无意义的坐计程车来回两趟才回家。
乌进沉默片刻,说:“我有事找你,六点钟,你到南光酒店大堂来。”
乌进迟到十分钟。在二楼的异国情调古典咖啡座里,他和赵燕山相对而坐。乌进叫了东西后,同时干笑。
“你打电话来的半小时前,副董事长的太太来了。她刚旅行回来。她说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