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到沙艳枝从机场酒店出来。你的报告却说沙艳枝在商业街逛街,在高速公路来回转两趟才回家!”
赵燕山不得不把与沙艳枝谈话的情况告诉了乌进。又低下头,说了一番谢罪之词。
乌进笑了笑说:“你被沙艳枝骗了。我并没有在睡房掉了你的名片和便条。她大概检查了我的上衣口袋吧!为了向你表示她的清白,她又不跟男人碰面,连做几天无意义的事。昨天叫你调查我的行动,不外想欺骗你罢了。她今天下午打发掉你的干扰,一定在酒店跟男人幽会去啦。真是让人气恼的家伙。”
乌进用汤匙搅动咖啡一会儿,突然抬起眼睛看赵燕山,说:“你现在能做的是再一次背叛她。”
“让我继续跟踪沙艳枝?”赵燕山问。
“不。沙艳枝已经认识你的脸,我会请别的私家侦探跟踪她。现在你要假装调查我的行动,向我太太继续报告我是清白的就行了。”
乌进用串通的微笑看着赵燕山。跟昨天的沙艳枝一样的微笑,一样的话语,赵燕山又一次被迫背叛,像一个球,在他们夫妇的游戏间踢来踢去。
赵燕山想:“你们想踢就踢好了。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只要依从乌进的话,什么也不用做就有调查费到手。这回只要向沙艳枝胡诌一顿报告就有钱了。
赵燕山点点头,跟乌进重新缔结新契约。
赵燕山又告诉乌进:“昨晚除我以外,好像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跟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