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那我们自便了哈~”
推开并没有上锁的院门,一切还如他们离开时一样,完全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难道真的还没起来?”
宁爻有些难以置信“那茅坑有那么深吗?”
淳于:“会不会是……那什么太腻滑了,他不好使力所以爬不上来?”
画面感太强,淳于和宁爻都忍不住一阵恶寒。
“总之,还是去后院看看吧。”
两人脸色极其难看,欲哭无泪,但为了打探消息,就算目标人物满身答辩也得捞起来问问。
越过房屋的转角,他们又来到了这个罪恶的旱厕。
宁爻探头过去:“沃日,你怎么还在里面?”
陆娄还在坑里泡着,一脸痴呆,手在身侧茫然地划水,人也从一开始的站立变成了半躺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想要自己往外爬的打算。
“等等……他好像不太对劲?”
淳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陆娄不仅完全没有自救的动作,甚至脸上还出现了诡异的潮红,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甚至在满是污物的脸上冲刷出了几道汗痕,且胸口快速起伏,呼吸急促,仿佛完全闻不到这冲鼻的恶臭。
“不好,他这是沼气中毒了!”
淳于沉下声音,转头在四周搜寻了片刻,在杂乱的木工工具堆旁找到一根废弃的粗绳,利落地将绳子打出一个单套腰结。
“把孩子抱远点。”
淳于叮嘱,宁爻立马脚底抹油跑出二十米,然后伸长脖子远远观望。
淳于将绳子抛甩再巧用一个寸劲回拉,将绳结的环扣牢牢套在陆娄的一只手臂上,确认捆紧后开始慢慢往外拉人。
不得不说这裹满了酱汁的壮汉的确非常压秤,几乎是在使力的那个瞬间,淳于便清晰听到了麻绳不堪重负的内部纤维断裂声,若是这唯一趁手的工具断了,怕是要下到坑里亲手捞人了。
淳于脸色难看,无奈腾出一只手来掐印:“化枯转荣。”
腐朽的麻绳隐隐闪过一道青翠的荧光,随即变得坚韧,甚至在快要断裂的缺口处萌发了一点绿芽。
终于,在淳于法术的加持下,这根脆弱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