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的果蝇蚊虫一般,只是零零散散地围聚在食物附近,到了婚飞阶段会像刚刚这样聚成一团虫云……”
“沃日!我刚刚不会被它们钻了吧?”
宁爻狠狠擤了把鼻涕,双手并用开始疯狂挖鼻孔。
“不会。”
淳于嫌弃地递过去一张纸。
宁爻流着两道大鼻涕接过纸,一脸痴呆:“啊?”
“鬼蚋弱小,惧怕活人气息,只要你鼻子还在喘气,它们就不敢钻。毕竟活人的巴掌对它们而言算是很大威胁,钻死人的鼻孔才比较安全。”
淳于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好不容易才端住了高冷人设。
“你耍我?!”
宁爻鼻子气歪。
“荒谬,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淳于一脸正气。
宁爻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淳于的表情,心里也的确觉得大佬并不是喜欢恶作剧的人,语气也弱了下来:“那,那为什么你刚才着急忙慌地把我拉开?还顾不上隐蔽直接引爆了火符。”
淳于摊开手里的红布:“因为刚才的鬼蚋虫群并不是婚飞,而是在争抢食物。”
宁爻望向他的手心,那块皱皱巴巴的红布展开也不过一张面巾纸的大小,却极为密集地写满了蝇头小楷。他远远地辨认着红布上的文字,发现这些字拆开都认识,合在一起却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是用汉字音译的梵文,你可以理解为是用来隔离和压制怨气的一种咒。”
淳于解释。
“这和鬼蚋有什么关系?”
淳于:“与门口的对联一样,这块布也是人血浸染的工艺。”
宁爻诧异地凑了过去:“可这颜色红得像刚染的,正常血色早就黄掉了吧。”
淳于耐心解释:“因为这不是普通的血啊,是那个恶煞的血,怨恨不消,血色难褪。那些鬼蚋就是在抢食这个恶煞的血和怨,它们看起来是木工屋的老住户了,吃东西很快。想来这块红布应该平时封存着,刚刚被人扔出来还不久,我担心若是出手慢了,可能这红布就怨恨消散黄掉了。”
他心情很好地摆弄着红布:“门口的对联我们不好光明正大揭下来调查,他们扔掉的小布团可不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