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他生来便是高高在上的神王,虽然性格谦逊温和,但也从来没有低声下气向他人索求过什么。
两人在大厅中僵持起来。
直至荷鲁斯之眼忽然躁动起来,冥神猝不及防被体内的太阳烫得闷哼一声。
宁爻低下头,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咱俩这么犟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各退一步?”俄赛里斯困惑。
宁爻说:“说实话,对我而言,这只鸟偶的意义仅是哈托尔的遗物,对您而言显然不止于此。”
“在赛特执政的时期,哈托尔偷偷抚养过荷鲁斯,她告诉我,荷鲁斯很小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生来就肩负为父亲复仇的使命,所以自从他能够拿起武器后便再也没有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玩耍过,所以伊西斯为他制作的这只鸟偶是荷鲁斯唯一的玩具。”
宁爻抬起头:“荷鲁斯之眼是稀有的神器,是荷鲁斯身为强大神只的荣耀勋章,而这枚玩具却是你妻子亲手制作的慈母之心,也是你儿子仅有的,作为一个孩子的记忆。”
“那么,抛开冥主的身份,身为父亲和丈夫的你,愿意用荷鲁斯之眼来交换我手里这枚玩具吗?”
俄赛里斯仿佛变成一尊石像般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宁爻并不焦急,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鸟偶,眼睛紧紧盯住俄赛里斯,等待着他所期望的那个回答。
“整个冥界都是我的领土,你就不担心我直接抢过来?”俄赛里斯终于开口。
宁爻笑笑:“你打算这么给你儿子作榜样吗?”
俄赛里斯又闭嘴了。
但宁爻可没打算闭嘴,他乘胜追击:“您当然可以倚强凌弱,仗着自己的强大从我手里夺走这枚玩具,甚至可以直接毁灭我的灵魂,就像当年觊觎你的王位,害得你们一家三口阴阳相隔的赛特一样……”
俄赛里斯怒吼着打断他:“别把我和赛特相提并论!”
宁爻很没诚意地躬身:“抱歉,是我说得太过分了。”
俄赛里斯深呼吸一口气:“不用抱歉,是我失态了。”
见到俄赛里斯恢复冷静,宁爻继续追问:“那么您的决定是?”
俄赛里斯的声音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