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错什么,碎掉了一些玻璃心而已。”
安翰推推眼镜:“大概是由于宁爻的脑子能想象到最有钱的程度大概是‘我家公司’,而你措辞里的‘集团’令他世界观受创,再度破防罢了。”
宁爻矢口否认:“你个阴险的四眼仔,明明是你借我的口吐槽,我有什么好破防的?”
安翰又推了推眼镜:“好好好,大家都没有破防,只有你手上的茶杯破防了。”
宁爻神色自若地将一手的碎瓷片往一旁扫了扫,仿佛尴尬的是别人:“不说这个了。”
辛丞愣愣地点头:“好。”
宁爻清了清嗓:“咳,方便透露一下,你来拍什么的吗?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辛丞一脸无所谓:“嗐,这有啥不能说的,不就是……”
“唔”这回轮到杜景休打断对话了“抱歉,但我不得不打断一下。”
他充满歉意地笑笑:“你们小团体内部可以交流拍品情况,但根据拍卖行提供的细则规定,身为买家,在拍卖会开始前不可以和同为买家的他人交流各自要拍的目标,所以这个话题我需要回避,辛先生也最好要遵守规则,这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宁爻咂摸着杜景休这话有点怪:“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是被邀请的买家?”
杜景休毫不避讳地承认:“是的,这也是我此次登船的主要目的。”
“你不是说是因公出差……哦!这就是你的差事?怪不得非要你亲自来。”宁爻恍然大悟。
安翰狐疑地看向杜景休:“虽然刚刚一起吃过饭,但我们的立场可依然是对立的,你就这么大大剌剌地把你的行程任务告诉了我们?”
杜景休却好似并不在意:“虽然是有点要紧的公务,但这些外沿的信息,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由我亲口告知和你们自己探听,这二者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宁爻冷笑:“你是笃定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可以碾压我们,所以根本不怕泄露机密?太嚣张了吧年轻人,做人呢,还是不要太狂妄得好。”
杜景休没有被宁爻挑衅到,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温和,言语间甚至流露出一丝真诚的谦卑:“不敢不敢,鄙人不擅说谎,只能有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