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
至于为什么得等到夫人过世才开始给二弟谋划前程——
当然是因为老爷是个倒插门。
夫人是独生女,整个集团全部归属于夫人名下,只是她父亲担心女儿在事业上太过操劳,便做主招郎入赘,老爷也是那时才加入集团的。
现在夫人过世,老爷和夫人只有一个独生女儿,那姑娘性子和她母亲一样娇蛮,也选择了招郎。
按理说这份庞大的家业也理应毫无争议地属于这名独生女,但看最近的动向,老爷似乎不这么想……
陈伯伯电话摇来了仲文仲武姐弟俩的保姆,确认这俩小祖宗已经交到了保姆手里,他才安心离开。
虽然偶尔对老爷的一些谋划不太看得上眼,但他与老爷私交匪浅,现在能当上豪门管家也多亏老爷一手的栽培和提拔,在小姐眼里,自己恐怕已经是完全的老爷一派,捆绑紧密。
他很清楚现在的情势,所以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做多余的事。
“虽然我是坚定的老爷派,但吃人家绝户还是太缺德了点……”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希望这俩小祖宗别让我失望,最好狠狠搞砸今晚的无聊展会吧。”
……
“嘤嘤姐,你刚刚不都已经决定去了吗?”辛丞睁大星星眼“今晚的灵异展。”
嘤嘤双指夹着一根薯条,眉头微蹙,面露难色:“我仔细想了一下,不妥。”
辛丞殷勤地递上撕开的番茄酱:“很为难吗?”
嘤嘤蘸了蘸酱,将薯条干净的一头叼在嘴里,空下来的双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语气散发着一股厚重的中年油腻:“这事儿啊,说难呢,是有点难;但说不难,其实也不难,主要还是得再看看。”
安翰默默捂住了一号的眼睛,小声地责怪道:“你别带坏小孩。”
宁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人话,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你就朝辛丞许愿。”
辛丞也点点头:“对啊嘤嘤姐,有什么难办的你和我说。”
嘤嘤闻言,将薯条一口嗦下肚,摆正身体,真的认认真真朝辛丞开始许愿:
“既然是参加上流社会的展会,怎么能没有一身高定的晚宴礼服呢?”
“啊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