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东西买回来。”
两人埋头抱着平板好一顿研究,宁爻一时清闲了下来。
宁爻耸耸肩,不再打扰这俩,转身回到了宴会厅,大厅的布置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也许在他们短暂离席时,主人家已经宣布了宴会开始,厅内的客人们正在陆续入席。
在服务生的搀扶指引下,宁爻很快找到了其他队友们,他特地挑了挨着安翰的座位坐好,就是打算和他叽咕一下刚才的小瓜。
安翰听完,直接泼了一瓢冷水:“其实我觉得,他们大概率是买不回那个拍品,池家不会卖给他们。”
宁爻:“为啥?”
安翰小声给宁爻分析:“池家能知道拍品并提前下手截胡,可以合理推测一下,他们很有可能也是拍卖行邀请上船的买家。池家家大业大,他们完全有实力在拍卖会中与其他买家一起正常竞价获得这份拍品,可他为什么要提前接触卖家截胡呢?”
宁爻:“为啥?”
安翰:“因为他根本不希望其他人有机会拿到这个拍品。”
宁爻像一个复读机:“为啥?”
安翰推推眼镜:“与你的推理恰巧相反,我猜他这个拍品并不具备多少市场价值,甚至可能只针对特定的几个买家才值钱,这才导致他选择了这场针对性极强的公海拍卖,而非直接在市场出售。”
“你可能觉得他怀抱珍品是为了待价而沽,为了捞笔大钱。但长年累月的贫穷可不是好受的,足以动摇他的决心,尤其是他母亲身体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