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我认为还是很可信的。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即便是买卖不成也得仁义在。我参与公司事务也有段时间了,即便竞争得很激烈的对手之间也没听说过直接杀人的。”
宁爻耸耸肩:“我并没有判定他就是凶手,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而已。”
“毕竟要分尸,有医生的帮助还是方便很多的嘛~”
在场的两名医生同时愣住一秒。
随后吴维立刻慌张地站了起来:“我我没有,我是报案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饶则掏掏耳朵:“狗叫?”
杜景休抬手,示意饶则别动气,自己则是再与宁爻对峙了起来:“我记得……宁大侦探的队伍里,也有一名医生?”
宁爻:“反守为攻了杜先生?”
“算不得攻守,只是阐明事实而已。也许某些医生会分尸,但分尸者不一定是医生,屠夫也行。所以‘医生’并不是分尸的充分必要条件。”杜景休说。
“有道理~”宁爻赞同道。
“能不能别瞎扯了,快点进入正题吧。”仲槐催促道。
“你~急~什么?”宁爻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难道你现在还有比这起凶杀案更要紧的事需要处理?”
“没有。”
“那就乖乖坐好,听我盘问下一个人。”
“哼。”仲槐到底没有摔门就走的魄力,只能用鼻子为自己挣点脸面。
宁爻绕着桌子沿顺时针方向缓缓踱步转圈,像“丢手绢”游戏一样,在每个人背后微微停留,无声地施加着压迫感。
忽然他的脚步顿住,停在了龚顺身后。
“龚顺夫人,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宁爻照例抛出一个老问题。
龚顺仿佛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撩起耳边的发丝,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双含情目,噙满了要掉不掉的泪花:“我……去晚宴前来见过老爷,那时候老爷还在和杜先生谈话。一般老爷在谈正事的时候不喜欢我在场,所以我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很快离开了。”
说完还不忘抿了抿湿润的嘴唇,眼巴巴地望向宁爻。
可惜,这回她是真·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宁爻半点怜香惜玉都无,言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