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有感情的。”耿勋帮她说道。
池念点点头。
耿勋叹了口气:“您继续说吧。”
“他说爸爸本来就受到了攻击,勒脖子,这歹人明显是奔着要命去的,因为他命大才只是陷入昏迷。我这时候下手,只不过是让他回归他该有的命运轨迹上。”
“万一爸爸醒来,察觉到自己处境危险,联系律师加快了更改遗嘱的速度,我们就全完了。”
耿勋问:“你下手了?你也掐了他?”
“没有”池念弱弱否认“我不敢,虽然我和爸爸关系不好,但终究还是无法亲手杀了他。”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池念嘴唇发抖“我把他塞进了保洁车的垃圾箱里。”
“什么玩意儿?”耿勋被她的操作搞懵了“你把你爸当不可回收垃圾扔了?”
“不是”池念解释“船上的垃圾会直接倒进海里……”
耿勋无语了一秒:“所以最终你还是决定杀了池仲梧。”
池念愧疚地捂住脸,开始抽泣。
“好了好了,还没到哭的时候,事情还没说完呢。”耿勋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文件。
“还有什么?我该交代的全部都交代了呀。”池念抬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耿勋:“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那还有些不该交代的,一并都交代了吧~”
池念缩缩脖子:“真没隐瞒什么了,长官。”
“你不是把人塞垃圾桶了么,怎么会又出现在水晶宫里呢?”耿勋问“还给人切得一块一块的。”
“我是真不知道。”池念说。
“池卞澍知道吗?”耿勋问。
“……他应该也不知道,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出现,只是在电话里指挥我。”池念说。
“他倒是精明。”耿勋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
走出池念的房间,耿勋又点燃了一支烟,只不过这次他没有抽得很仓促,只是静静立在门前,一边细细品味,一边复盘着这几趟深度审讯的收获。
滋滋哔哔啵啵
肩侧的对讲机发出轻微的电波杂音,耿勋弹掉烟屁股:“讲。”
“耿队,这里是鲁毅,这瞎子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