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如去问问曼颐和宁爻的意见。”
嘤嘤将深埋的脑袋瓜从膝盖里慢慢抬起,吸了吸鼻涕:“能……能见到吗?曼颐不是在关禁闭么?”
安翰敲了敲手表:“我们可是答应了钟行长当说客的,不见面不聊天怎么帮她游说?”
……
“一号监禁室,有客来访,钟行长特批,准许进入。”
幽深寂静的长廊里响起水手没有感情的播报声,从走廊的广播里清晰地传进曼颐的小房间。
“来找我的?”
曼颐有些诧异,他随手放下了抱在身前的酒瓶,将瘫痪在床的自己稍稍往床头撑了撑,看起来完全没有起床迎客的自觉。
小房间的门悄然开启,背着光,几个身影狗狗祟祟地闪了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探视的么?”曼颐挑眉,但语气里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狭小逼仄的单人房忽然钻进四个人,几乎都没有落脚的地方,领头的嘤嘤不得不被挤得非常靠前,闻着曼颐说话间喷吐的酒气,露出满脸惊慌。
“我我我……”她左右看了一眼,把安翰揪上前“你来说。”
安翰无奈:“你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我以为钟行长已经来看过你了。”
曼颐歪着身子从床边又把酒瓶捞了回来,美美舔上一口:“钟行长是谁?我不记得我有贷款。”
“好家伙,原来折腾这么久工夫,她居然半点都没敢来找你,看来是真怕你啊……话说她这么怕你,你居然不认识她?”辛丞啧啧。
“正常,怕我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你们面前这不是就有一个,我难道每个人都得认识一下?”曼颐漫不经心地说道。
安翰:“……好了,别炫耀了,我们来找你是有一件正事。”
曼颐又仰脖灌了口酒,示意他继续说。
安翰:“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们是通过钟行长的特批才能进来,钟行长就是公海拍卖行的boss,在这船上有很大的话语权。”
曼颐眨眨眼睛,打了个酒嗝儿。
嘤嘤捂着鼻子:“啊!我要吐了!你吃了蒜!”一边叫喊着一边推开身后的辛丞与汤助理,落荒而逃。
安翰只是稍稍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