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往往在极安静的时刻,最为清晰的就是指针走过表盘的声音。
“很少见到像你这样喜欢钟表的人。”宁爻的目光在布满各式钟表的墙面上来回逡巡。
“因为人们不理解‘精确’的美妙。”钟鸣浅饮一口花茶。
“这是你的为商之道吗?锱铢必较的话,那的确很赚钱。”宁爻试图热络一下气氛。
钟鸣放下茶盏,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开门见山:
“听说有人要见船长?”
“是的”宁爻乖巧地举起手“我要见船长,而且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耿勋他们对‘船长’讳莫如深。”
“见船长,不难”钟鸣微笑“难的是你能否支付得起见船长的费用。”
“说实话,我确实没什么钱,不过还好我有个有钱的哥们儿。”宁爻猥琐地搓搓手,仿佛已经在盘算怎么薅辛丞的羊毛。
钟鸣不屑地甩甩头发:“钱是俗物,我根本不缺。”
宁爻有些为难:“那你要什么?我身上应该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不,你有~”钟鸣用扇尖轻轻勾起宁爻的下巴,深深地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想要——荷鲁斯之眼。”
“达咩。”宁爻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钟鸣也不恼,只是收回扇子:“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我从不漫天要价。相信我,你与船长见面,绝对能获得与荷鲁斯之眼价值相当的信息。”
“达咩。”宁爻依然是干脆拒绝。
“既然是做生意,你应该知道,并非万事万物都使用一套共通的价值体系,我不认为有什么信息能比荷鲁斯之眼对我更重要。”
钟鸣没有反驳,只是懒懒地挨着他坐了下来,身子像没骨头一样歪在宁爻的左肩。
她用指尖绕起一缕长发,若有似无地搔着宁爻的下巴:“那么你是支付不起咯~”
“如果一定得用荷鲁斯之眼付账的话,没错,我付不起。”宁爻很坦诚。
“哈哈~”钟鸣并不恼怒,甚至还显得有点轻松“我猜也是,见船长的代价,一般人哪里支付得起?”
“不过我这里有个平替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