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说最近发现一位学生,天资聪颖,想等他过来一起教导我们……谁知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林师说的范大志,另一个……就是何安这个淫贼。”
看到贾怀纲询问自己,金彩云一手攥着胸前凌乱的衣襟,低头抽抽搭搭说的泣不成声。
“林师当时刚修复好龙首,有人来请林师,林师就让范大志抱着龙首……一起去了观天台。他们一走,就只剩下弟子与何安……这个淫贼。他不停的打量着我,还说外面下雪,不如一起去屋里等他们回来,说完就拉着弟子进了屋里……可是……可是……一进屋里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言语轻薄,无耻至极……弟子……弟子……实在无法说出口……”
金彩云说到这里,掩面失声痛哭,她满头青丝垂下,哭的肩膀不停耸动,看上去楚楚可怜。
“弟子被他按在椅子上,说…我…说我长的好美,就伸手来抓我的手……弟子是本分之人,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慌乱中打翻了砚台。可他仍不罢休,拼命撕扯我的衣服……趁他不备,我逃了出来,幸好遇见了林师及时回来……请贾堂主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
金彩云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完,又嘤嘤哭了起来。
贾怀纲听完看向林秋池,林秋池微微点头,贾怀纲那张如同判官的脸顿时黑了起来。
何安听到金彩云诬陷自己,他口不能言,又急又气,运起功法想挣脱阵旗的束缚,可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秋池且收了阵旗,看这小畜生有何话说?”
贾怀纲看到何安在旁边不停挣扎,大手在案上一拍,怒声呵斥。
“你血口喷人,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的谋害我!你说谎……你……”
林秋池依言收了阵旗,何安身体瞬间恢复自由,愤怒的指着金彩云大声质问。
转而又抱拳对着贾怀纲道:“她颠倒黑白,是她让弟子坐一起的,也是她拉弟子的手摸她脸的……”
“弟子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在知行院这三年来用功读书,从未逾矩,贾堂主尽可问我同窗和老师…今日……何安如此侮辱诬陷,弟子以后还如何做人?不如死了算了!”
金彩云哭的梨花带雨,说完就往旁边的立柱一头撞去。
林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