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发出一声冷哼,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老古板!”
韩婵娟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叉着小蛮腰,面色绯红,气冲冲走到车夫面前道:“何安最敬重的方老师,如今危在旦夕,你……你却见死不救,好吧,从今天开始,我不吃饭,不睡觉,出门也不坐你的马车,你也不要再管束我!”
车夫脸色难看,冷声道:“大小姐,不要跟着胡闹!”
“我就要胡闹!”
韩婵娟撅起嘴巴,气鼓鼓地抱着手臂。
车夫眉头皱起,有些无奈的转身,对魏知临道:“疗伤也未尝不可,但用玄天诀把炙阳真气彻底炼化,或者把炙阳真气引导丹基,与伤者真气相融,极其耗费真气!”
他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有些不太习惯,顿了顿又道:“我有个条件,魏院首若是答应,我便拼着可能损耗寿元的代价,试上一试,至于你的弟子能否痊愈,就看他的造化了!”
魏知临一揖道:“多谢莫宗主大义,不管什么条件,但说无妨,魏某无不应允!”
车夫道:“帮我打探一个人的下落,此事一了,我们互不相欠!”
魏知临道:“不知莫宗主所找何人?”
车夫道:“薛青衣!”
魏知临攸然变色:“前大梁供奉薛青衣?
…………
一轮圆月挂在夜空,照着洛阳城里万家灯火,也照得相府里面树影婆娑。
丁文若站在树下,清丽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少女心里终是放不下那个少年。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房内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丁文若望着窗棂上的灯火剪影,长长叹了口气。
抛开脑海中那个纠缠的恼人身影,丁文若快步向后厅药房走去……
灯光下,丁非庸看着病榻上瘦骨嶙峋的父亲,心情异常沉重。
昨天知行院程子涯给父亲诊治把脉后,忧心忡忡地告诉自己,他的紫薇真气已对父亲的病情毫无作用……
丁非庸眉头紧蹙,他想不通,为何这普普通通的肺痨竟然如此难治?
房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