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陈曦就无比让人放心了。
但是就结果而言,陈曦都做不到让她主动干活。
刘协在这一方面,远远超过陈曦。
在这种情况下,刘桐只能强忍着些许头痛,一边扎着刘协的小人,一边在心里面安慰自己,强忍着内心当中的不爽,想办法捞一下刘协。
至于能不能够捞成功,刘桐也不太敢确定了。
毕竟这种行为,放到整个汉朝历史当中,也是独一份。
至于后果,刘桐甚至都找不到借鉴的。
但是按照相关的规定,这种起步诛九族的情况,刘桐觉得自己还是要努力一下的。
虽说正常情况下,这种代价不可能出现在皇帝身上,再重的惩罚都会受到削弱,但是面对这种前无古人,甚至无前车之鉴的事情。
别说勒令退位了,退位第二天暴毙,谓之曰崩,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lt;divcss=ot;advot;gt;从这一方面来说,刘桐一点都不想被自己那个愚蠢的弟弟所牵连。
甚至从某种方面来说,刘桐都有一些怀疑。
刘协做出这样的骚操作,会不会有其他人谋算在里面?
毕竟其他人不清楚丘林碑是匈奴人,只以为其是羌人,有这样的谋划也很正常。
毕竟这种行为,可以挑起天子与曹操之间的矛盾,静静的等待着胜者。
就算是刘协赢了,也可以通过这样的行为,对刘协进行弹劾。
甚至引经据典的情况下,也能够促使刘协下位。
想到这里,刘桐瞬间进入了疑惑状态。
“这种操作,怎么有些熟悉呢?”刘桐躺在床上,思索着这样的行为,会是出自何人之手。
毕竟这种不管怎么看,都有保底的计策,真的让人十分熟悉。
“刘子扬?!”猛然间想起一个在长安的人物,刘桐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然而反应过来了,刘桐发现自己貌似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晔的所作所为,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她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光凭一个猜测,就去怪罪别人,哪怕内心当中的把握再高,刘桐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