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当人的,是发泄的工具,是没尊严的牲畜。
就比如他们常常举行的牵羊礼,就是把汉人女子扒光,然后用绳子牵着游街,中间要是哪个士兵看上了,就能直接扑上去任意凌虐折辱。
一场游街结束后,女子十人七死,剩余的,也是遍体鳞伤,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至于割地的事,那赵榛是怎么有脸提出来的?”柳尘面带嘲讽,“整个宋朝,不是割地,就是送钱,到最后甚至连国祚都丢给外族了。”
“如今新宋称霸宇内,威服四海,他倒是敢拿所谓的亲情,恬着脸来要地了。”
张孝纯面露挣扎,“王爷,恕微臣直言,新宋的地方这么大,即便通讯如此发达,但也有鞭长莫及的地方,故而臣以为,分裂也是早晚的事。”
“与其到时候让外人霸占了,给自家人来管理岂不更好?”
“只要新宋愿意,我大宋也愿做新宋祖庭的藩属国,永世称臣。”
柳尘听后,眉头微皱,“确实,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正常来讲,管理一个祖庭就已经是极限,往后只要稍有懈怠,那么四分五裂就是必然的结果。”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无论别人如何称帝,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有他赵榛,永远可以仗着皇亲的身份,自诩正统。”
“若他最后成势,祖庭必危矣。”
“至于那什么永世称臣的屁话,就更别说了,纵观历朝历代,试问哪份称臣国书不是一纸笑话?”
张孝纯急忙说道:“信王不是这样的,他并无争霸野心。”
“哦?如果没有野心,那还做什么皇帝?”柳尘反问道。
“可这天下原本就是赵氏的祖业啊,他恢复祖业有什么不对的?”张孝纯底气不足的答道。
柳尘不屑的笑了,“那我问你,谁规定这天下基业就是他姓赵的?”
“那要这么说的话,唐朝的李氏,汉代的刘氏,秦国嬴氏。”
“再往前还有三皇五帝夏商周,五代十国魏蜀吴,他们的后人,是不是也可以跳出来说这天下是他们的祖业?”
“甚至就连当初的大宋朝,也是从赵家前主子柴家手里偷来的,难道柴家要江山,也得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