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些课程柳尘也有在教。
没办法,柳尘到现在都还记得,洛滨第一次来红事的时候,手上沾着血,惊恐望着他,不停询问“我是不是要死了”的时候,有多害怕和无助。
柳尘也才意识到,从小没有母亲教导的她,对于一些事太过陌生,导致她连这种最基本的情况都闹不明白。
无奈之下,柳尘只好把生理向的课程,也加到了教学里面。
当然了,原因也不止如此,因为除了这些情况之外,柳尘还要教她医术,有些生理结构方面的问题,自然也要包含在里面。
“哥哥常说,心中坦荡的话,言语间自然没什么好避讳的,但如今哥哥遮遮掩掩,莫不是在讲课的时候……动过什么坏心思?”
洛滨忽然娇笑着反将柳尘一军。
“你,你你你……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对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心思!”柳尘老脸一红,目光躲闪的说道。
“那为什么不敢讲?”洛滨笑容更胜。
“谁不敢讲,讲就讲,等会儿吃完就上课!”柳尘转头看着别处,说道。
等到早饭结束。
柳尘也再次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至于过程,一个羞红着脸安静的听,一个满脸尴尬的讲,听没听明白不知道,讲没讲明白也不知道。
总之就是好不容易才挨过了一整天,两人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在这之后,彼此也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默不作声,谁也没有主动先开口。
到了晚上。
柳尘破天荒的没有跟洛滨一起睡,而是直接把兽皮铺盖抱到了一旁。
准备打地铺休息。
“你……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分开睡啊!”撅着小嘴儿的洛滨当然不能答应,拽着柳尘怀里的铺盖问道。
“那个……你也长大了,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再睡一起,就属实说不过去了。”柳尘目光躲闪的回答道。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睡的,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再说了,只要心里坦荡,又何谈授受不亲?”洛滨倔强的问道。
“……”柳尘回头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忽然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