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尴尬,只有门清自摸和的一番。
“可惜了,本来是要凹出一二三的三色纯带幺,如果在摸到一索之后再和牌,这副牌会很不错,但是现在只有自摸的一番啊。”
“saki应该能感觉到庄家立直的那副牌不小,毕竟场上一枚宝牌五索都见不到,应该是知道这个亲立直的威力很强,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是能多收一根立直棒还是不错的。”
“可是,saki手里还有没用的杠材,这副牌还有操作的空间!”
“是的,九万的杠材,她已经准备很久了,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
清澄的众人在看到saki的这副牌,不免议论道。
如果是她们,显然是会因为亲立的危险性而直接选择自摸。
即便不站在上帝视角,五索这种大中张宝牌,对于经常多面好型听牌和立直的末原恭子来说,是非常有利的,能够极大程度提升打点。
但saki不一样,手中有杠材的她,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而随后,saki也是打出了清澄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一手,但却是其他人包括解说员都异常震惊的一步。
“清澄的大将选手,选择了振听追纯带三色!在庄家立直的时候,打出了生张的四索,这未免也太贪了吧。”
这一场的解说员成了佐藤裕子,搭配的是最年轻的职业高段戒能良子。
看到这个振听切四索的打法,戒能良子也是不免看了看手上关于宫永的资料。
“不得不说,她的成绩和资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似乎她在地区赛上的和牌,大多数都是岭上开花,而岭上开花又是出场率极低的役。
一般来说这里切四索的做法是非常贪的行为,但是如果她的一切手段都是围绕着岭上开花去做,那么这一切又是合情合理的。
因为从各家前六巡切的牌来看,基本都是幺九牌,但是九万却没有见到。
也就是说立直之后的亲家是很有可能从牌山上将那枚九万摸打出来的。”
戒能良子话音刚落。
一枚九万就很不辛地被末原摸了出来。
在摸到这张九万的那一瞬间,一种冰冷的感觉从指尖顺着胳膊直冲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