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已经失效了。”
可以，因为年久失修，“监控”毁坏了，很合理。
他还看见了白若月，很安全，穿行在各个密室之中。
“你对天命宗了解多少？”周清问道，对于那方辉煌道统极度好奇。
“我的记忆都和丁六地兽场相关，创造者并没有给我灌输更多的天命宗信息。”
“那和我说说以前的地兽场。”
“丁六地兽场是由鼎鳞尊者、冤刀武尊主管，博灵真人实管……”
丁六灵可谓是有问必答。
前提是他能回答得上来的问题。
周清怀疑他如此配合，应该也和自己“天命仙种”的身份有关。
从丁六灵的讲述中，周清对这个地兽场有了很多了解。
哪怕只是序号丁六，这里曾经的力量也极强，阴神真血皆有，其下的高手更是众多，恐怕不逊色于那什么州城董家。
天命宗的一个“实验室”，就堪比一州望族。
“天启之石是什么？”
“最开始创造的地兽在诞生之时，脑内都会被植入灵性之尘，到了炼骨境，灵性之尘就会壮大为天启之石，为地兽启智。”
“后来随着地兽自主繁衍，幼体时期不用植入灵性之尘，只要其成长到炼骨境，脑中都会出现天启之石。”
从此点来看，天命宗的确是创造出了一个新的蛮兽分支，只不过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那个最终结果。
“喂食地兽天启之石，也能提高其本身的灵性。”
难怪遇到的炼骨地兽和正常蛮兽相比，都要聪明一些。
“天启之石也能用在炼制傀儡的时候，让傀儡更加灵动。”
周清点头，看来这地兽实验，或许和天命宗其他的实验有关联呢。
说话间，周清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地兽场旁边有一座望月山，山顶的水潭上有古怪，那里也和天命宗有关吗？”
“确为天命宗所为。”丁六点头。
“那里的布置，也对创造地兽有所帮助，太阴之力对于地兽启智，有一定作用。”
“但这只是那里布置的衍生作用，其真正目的，涉及到了天命宗的天命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