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小萝卜头摇了摇头，“书院里面给我们吃饭，可好吃了。”
“这是妞妞的朋友给妞妞买的，她生病了，妞妞在书院里照顾她，刚才妞妞去她家了，她给我买了香喷喷的肉饼。”
“她说这是感谢妞妞的照顾，那妞妞也感谢大哥哥！”
“妞妞真是个好孩子。”周清替她擦了擦鼻涕，说道：
“既然是好朋友给的，那妞妞吃吧，大哥哥不饿。”
妞妞把头摇得飞起，“不吃不吃，妞妞也不吃，我要带回去，给爹爹和娘亲吃。”
“妞妞在书院里能吃到肉的，爹爹他们吃不到，肉饼给他们吃。”
周清微怔，看着妞妞非常朴素的粗布衣裳，心中被触动了一下。
“妞妞真懂事。”
“大哥哥你真的不吃吗？”
周清再次拒绝，妞妞很小心的把油纸包收了起来。
“妞妞在书院里学习吗？学习多久了？”
“一年！”
“书院里面怎么样？”
“很好很好。”
妞妞飞快点头，“有好吃的饭菜，有好多朋友，有非常爱笑的老先生！”
“那妞妞在书院学习，每年要交多少学费呢？”
“学费？”
妞妞茫然，“那是什么？”
“就是要给书院交多少钱？”
“不用交钱的。”
妞妞摇头，“先生说过，平远城还有附近村，村……村镇！对，是村镇这个词，孩子们只要愿意来上学，书院都愿意教，不收钱的。”
周清默然，东周，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吗？
妞妞才八九岁，不到修炼的年纪，她去书院上学，也就是真的是念书，而不是学习怎么修炼。
在这样的世界，无偿给孩童提供教育，听起来着实是有些梦幻了。
周清走过了齐、晋两国的很多地方，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东周，诸圣书院……
周清两世为人，东周的情况，不免让他想到了前世的环境，心中一时间感慨良多。
免费教育，还提供饭菜，这听起来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