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
想了想,她反应过来,是梁子结得太深之故。
也就这个可能了。
傅辞翊薄唇微动:“我不想教。”
分明是温润的嗓音,却含了漠然,凉似水。
“哦,我知道了。”
颜芙凝吐了口气,出了房间。
离包汤圆时辰还早,她便去了柴房,将上次捡来的那一捆细竹竿拎了出来。
还拿了柴刀与锤子。
在堂屋的傅北墨看到,将手中的花生瓜子一放。
“嫂嫂,我来。”
他是真怕嫂嫂又弄破了手。
颜芙凝将细竹竿扔在地上,道:“我想把枝丫劈去,竹竿钉到篱笆里。”
整个村子,就他们家的篱笆最破。
“这好办。”
傅北墨拿过柴刀,像模像样地开始劈枝丫。
竹枝丫劈掉很快,不多时一捆细竹竿就处理好了。
叔嫂俩通力合作,一人扶着,一人拿锤子锤,一根又一根地将细竹竿往空缺的篱笆处钉起来。
只是傅北墨掌握不好力道,时常锤子锤个空。
颜芙凝建议:“北墨,你扶着竹竿,我来捶。”
“好。”
傅北墨点了头,双手抓住竹竿。
抡起锤子时,颜芙凝再次深刻感知自己这身子娇气过了头。
锤子分量不小,往上抡起时,她的手腕不自觉地就往下,险些抓不紧。
整整一刻钟过去,两人愣是只钉了三根细竹竿。
傅辞翊静静地写着毛笔字,外头的声响悉数传入他的耳。
他看了看碟子里的花生瓜子,又看了看几粒花生米,已经被某女去掉了红衣。
鬼神神差地,他搁下笔,将那几粒花生米放入了口中。
只须臾,便踱步出了房间。
“你们要钉到何时?”
照这两人的速度,明日都钉不好。
眸光移向新钉下的三根竹竿,歪歪斜斜,又问:“这算钉好了的?”
傅北墨道:“可难了。”
颜芙凝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也不想的,就是地面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