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只好咬牙将碗端去了堂屋。
“嘶——”
一放下碗,被烫到的部分便钻心地疼。
婉娘听闻她那声极轻的痛呼声,关切问:“怎么了?”
“没事,娘。”
颜芙凝将手指放在唇前吹了吹。
这时,傅南窈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傅北墨则学着颜芙凝的样子,也端来一碗饺子。
婉娘道:“快帮娘看看你们嫂嫂,她是不是烫到了?”
傅北墨一眼就看到了颜芙凝发红的指尖:“嗯,烫的,疼的,嫂嫂手红了。”他将碗放到桌面上,“汤水烫。”
婉娘焦心道:“芙凝,你快去用冷水冲冲。”
颜芙凝应声,回了灶间。
傅南窈冲她背影轻吐两字:“娇气。”
一瘸一拐地跟着进了灶间,拿过颜芙凝放在灶台的棉巾,也端了碗饺子。
走在半道,她心底直犯嘀咕,烫是烫的,也没到某女那种程度啊。
莫非某女的肌肤比她的还娇嫩?
颜芙凝用水瓢舀了水,把手指浸在冷水里,这才感觉好受些。
一拿出来,又钻心地疼。
傅北墨回来端饺子,看颜芙凝眉头皱着,便端着碗快步回了堂屋。
一放下碗,就跑去了西厢房。
“哥,嫂嫂受伤了,你快去看看。你要不去看,嫂嫂会嗷嗷哭的。”
看兄长不动,他一个劲地拍打窗台。
傅辞翊这才搁了笔,起身去了灶间。
傅南窈又端了一碗饺子,看兄长过来,压低声吐槽:“她好娇气啊!”
傅辞翊神情淡淡,几步走到颜芙凝跟前。
“伤哪了?”
颜芙凝捏了捏手指:“没伤到。”
傅辞翊蹙眉。
傅北墨连忙道:“手,伤到手,哥哥快吹吹。”
闻言,傅辞翊眼风扫向门口指手画脚的弟弟。
眼风颇冷。
傅北墨缩了缩脖子,乖觉地回了堂屋。
指尖发疼得厉害,颜芙凝直叹自己身子不争气,只好将手指再度浸到冷水中。
傅辞翊:“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