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颜芙凝夹菜的动作一顿,酒香浓烈,一闻便知度数不低。
遂劝:“夫君明日还要教书,少饮些罢。”
“没事,教书是明日的事。”赶车李拿起酒碗与傅辞翊的碰了碰。
两人都喝了一大口。
白酒辛辣,两人连忙都吃了菜。
见状,傅南窈是不敢开口要颜芙凝也饮一杯的了。
毕竟嫂嫂从不饮酒,更遑论白酒了。
这时,傅辞翊道:“好酒。”
赶车李:“好酒就得多喝。”
傅北墨与阿力眼眸晶亮:“我们能喝么?”
赶车李:“自然是能的。”
傅辞翊却反对:“你俩吃饭吃菜。”
待酒喝到一半,赶车李大着舌头道:“夫子,我想拜您为师,请您教我功夫!”
说话时,就要跪下拜师,被傅辞翊抬住了胳膊。
“拜师得有讲究,得选个日子,正式磕头敬茶。”赶车李当即改了口,唤,“师父,那徒儿得选个日子。”
这么大的徒儿,傅辞翊蹙眉。
他不喜收徒。
阿力站起身:“夫子教我功夫,我也该唤一声师父。”
说话时也要跪,被傅辞翊一个眼神扫回凳子上去了。
“我哥是李大哥的师父,那嫂嫂就是师母,我是师姑,北墨是师叔。”傅南窈惊道,“如此,李大哥该如何称呼我娘,师祖母?”
傅北墨笑了:“我当师叔了,嘿嘿,好!”
傅辞翊对赶车李道:“拜师就免了,我可以教你功夫,至于称呼……”顿了顿,又道,“还是唤夫子吧,我家人的称呼,原先如何,往后还如何。”
“好!我唤您夫子。”赶车李端起酒碗敬酒,“从今往后,在我心里,您便是我李阿狗的师父。”
听他终于说了自己的名,傅北墨与阿力笑得直不起腰来。
赶车李面色通红:“让师父见笑了,我的名不好听。”
傅辞翊沉吟,道:“李信恒,蕴意诚信守恒,你觉得如何?”
“好!”赶车李郑重点头,“阿狗是父母起的小名,李信恒是师父起的大名!”
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