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捏碎的手势。
两少年欢天喜地地应下,各拎了一只水桶,往河边跑。
往院中走了几步,转回来,对她道:“跑操时,李信恒说起昨夜喝的酒是他父亲留下的,如今他父亲早已不在。”顿了顿,又道,“你帮我送一条肉去他家。”
傅辞翊幽幽瞥她一眼,面色不改,平静反问:“我扯绳子作甚?”
阿力:“嫂嫂,我与北墨就能帮忙,夫子要教书,这等小事咱们来就成。”
言罢,出了屋子。
她往哪,两人便跟着往哪。
阿力则跟着傅北墨进灶间拿碗筷。
傅辞翊一惊,想要缩回手,却不想被她攥住了手腕。
傅北墨与阿力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颜芙凝一时想不好罚什么,总不至于剁了他的手吧?
扎好马步,李信恒与傅辞翊说了声,便回村口。
小衣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知道了。”傅辞翊起身,拎起篮子就走。
他是不喜她碰的。
她方才看的那处,他压根就没想……
傅辞翊:“……”
一阵惊呼:“你想摸我?你个流氓!”
好在他对她做不出那等龌龊事来,此招她也没机会用到他身上。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颜芙凝一怔,旋即放开他:“那你的手伸过来做什么?”
望着眼前肤若凝脂的脸蛋,傅辞翊喉结微滚,想上手捏一把。
回院子后,他教三人扎马步,自己则时不时地望向西厢房。
“绳子散开。”他淡定道。
呆愣几息后,她细细查看床单散开的一角。
莫非是她昨夜没绑紧之故?
转而想起他的手伸来被她抓住那一幕,他的手掌好像对准的是她的脖颈。
手探过去,张开又合上,如此克制着重复几个回合。
没想摸!
颜芙凝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坐起身来:“登徒子,你得把话说清楚了!”
另一只手拿起那根系床单的绳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他真不知当时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教她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