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听得眼眸发亮:“阿力,你的脑袋瓜没受伤过,果然比我好使。”
“也就一般般了。”阿力道,“北墨你的脑袋若没被砸,定是绝顶聪明的人,像夫子一样聪明。”
傅北墨忽而严肃地问:“怎么生孩子?”
阿力挠了挠后脑勺,他刚刚被他赞脑袋好使,这后面的提问可难倒他了。
“我也不知道啊!”
傅北墨笑他:“阿力,你也挺笨的。”
阿力想了想,压低声:“夫子聪明,他知道。”
傅北墨点了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另一边,颜芙凝到村口李家时,李信恒正在给牛套上缰绳。
一旁已有村民等着乘牛车了。
虽说大家心知肚明,但她一旦反驳,就等于承认是他们胡家做了歹事。
——
临近中午,颜芙凝将剩下一颗猪心一条猪舌都切了,夹了部分装到同一个盘子里。
一句话说得众人纷纷看向胡阿静。
傅北墨见兄长终于回来了,蹦着来到灶间门口,兴奋地喊:“哥,你快跟嫂嫂生孩子!”
“李大哥。”颜芙凝唤了一声。
“你安心收下。”颜芙凝笑了,“我这就回了,你们忙吧。”
按理他拜师的话,也得他送礼给夫子。
旁的村民相继咽口水。
李母剜他们一眼,对着颜芙凝的背影道:“多好的姑娘,多好的夫子啊!”
而后从儿子手上拎走肉,往等车的村民跟前晃过,扭头对儿子道:“往后婉娘一家子来乘牛车,你可不能收人家车费了!”
他将挑出来的六颗硬核桃放在西厢房,而后拎着食盒与篮子进了灶间。
李信恒转过头来:“姑娘今日去镇上?”
李母看着肉,很是不舍。
傅南窈:“我以为你还要烧肉呢。”
此刻的灶间,傅南窈烧火,阿力洗碗,颜芙凝则在炒菜。
待锅烧热,她将盐与香叶、八角、花椒一起翻炒,炒到爆出香味,盛出晾凉备用。
不光她想,她相信胡阿静也想吃。
她摆了摆手,脚步轻快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