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妇人一般,将那等词汇挂在了嘴上?”
傅南窈撒娇:“娘,我是气糊涂了!嫂嫂当时就听不下去了,我这不是想告诉哥,叫哥哥去安慰嫂嫂么?”
婉娘笑出声来,她是想象不出大儿子就此事能如何安慰芙凝。
——
晚饭时,傅南窈终于出了房间。
在饭桌上,她瞧了几眼兄长,又瞧了几眼嫂嫂。
终于憋不住道:“哥哥是不是有话对嫂嫂说?这会子不说没关系,等会回房可以细细说。”
傅辞翊不知妹妹所指,不过他还真有事要讲。
遂开口:“里正来过,说起秋闱名额一事,镇上的名单里没有我。”
颜芙凝抬眸看他:“是漏了?”
“我也这么认为,打算休沐时去核实一番。”
颜芙凝提出疑惑:“你休沐时,镇上办事的人也休沐吧,岂不错开?”
“村塾每旬休息两日,镇上亭长与各县府官员一般,每旬只一日。”傅辞翊道,“故而无妨。”
颜芙凝道:“届时我也要去镇上,我陪你去。”
傅辞翊颔首。
“今日才二月初三,到初九还有好几日。”颜芙凝算了算日子,“名额一事急不急?”
傅辞翊平静道:“本月定下就成。”
颜芙凝:“那好,咱们就等初九。”
堂屋内又静了下来。
傅南窈心里直犯嘀咕,“屁股”一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哥哥嫂嫂考虑的是科举大事,相比之下,她心里记的却是小事,便没再提及。
饭后,颜芙凝在堂屋靠墙的桌案上取了核桃。
傅南窈问:“嫂嫂是要炒核桃了么?”
“是啊,核桃补脑,我想给你哥每天吃几颗,北墨脑袋受伤,也得吃。”
言罢,她去了灶间。
傅北墨高兴地跟过去:“嫂嫂对我真好!”
傅南窈也缓步跟去:“其实我的脑袋也不太好使,需要补脑。”
为了好吃的,她豁出去了。
颜芙凝轻笑出声:“诓骗之语,你说得倒是面不改色。”
傅南窈一本正经道:“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