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如傅南窈所言,他身上都是肌肉?
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胳膊粗,而她的手小,只能这么搭着。当车子特别颠簸时,她索性两只手一起抓。
傅辞翊眸光撇下,她倒是不客气。
终于到了镇上,车子一停下,颜芙凝便放开了手。
两人下车,边走边商议。
颜芙凝:“咱们先去问问名额之事?”
傅辞翊:“时辰还早,我先去书肆,你要一同去么?”
颜芙凝:“我得去酒楼还篮子,顺便与掌柜聊点事。”
傅辞翊:“那好,一刻钟后,我去酒楼寻你。”
颜芙凝:“成。”
夫妻俩在刘记酒楼门口分开。
颜芙凝拎着背篓进了酒楼。
“刘叔,我来了。”
“闺女来了。”刘松从后厨出来,“这几日药膳销量极好,这不一大早来了一批乳鸽,就在处理。”
“生意好就好。”她把小篮子放到柜台上,“这是上回装过鸡爪的篮子,还你。”
“这事还记着啊,你这孩子。”
“当然还记着了。”颜芙凝从荷包内拿出一张宣纸,“这上头有两份药膳菜单,刘叔,我的字写得潦草简化了,我读出来,你拿笔记一记。”
“好嘞。”
两人一读一记,很快将两份新药膳誊抄下来,分量与功效也写得详细。
做好这些,刘松将颜芙凝给的宣纸连同自己写的一并锁进了柜台内:“方子可值钱了,不能随便被人看到。”
颜芙凝点了头。
刘松从另一个抽屉内取出记载着销量的册子,给她看:“乳鸽进货的数量,销售的份额都在本子上记着。”旋即,递给她一两银子,“这是抽成。”
颜芙凝大概翻了翻册子,五文钱一份抽成,这段时日卖出近二百份,遂收了银子。
刘松叹息:“本来可以卖得更多,有人见我卖得好,也卖起乳鸽药膳,价格比我低,那几日顾客就流失了。”忽而高兴起来,“但对方的乳鸽药膳没有功效,顾客又回来了。”
“中间这几日的生意还是受到影响,所以闺女给的方子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