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相公是夫子啊!”猪肉余肃然起敬道,“夫子好,有学问。”
顿了顿,他压低声:“今日新宰的猪,猪舌与猪心我都留着。上回姑娘说了煮的方式,大家都知道了怎么煮好吃。我涨价了呢,买的人还挺多,但新鲜的我只给姑娘留着。”
颜芙凝颔首:“那好,猪舌与猪心,我要的。”
三人去到肉摊前。
两颗猪心两条猪舌,猪肉余照旧收了颜芙凝二十文钱,还给了一小块肥肉。
离开肉摊,夫妻俩回到李信恒的牛车上。
半个多时辰后,夫妻俩便到了家。
婉娘一直等着儿子儿媳,听到他们回来,当即便问秋闱名额之事。
颜芙凝道:“娘,是傅正青搞的鬼,他不想夫君参加秋闱。”
婉娘闻言怒骂:“傅正青这个浑球!”
傅辞翊缓声道:“娘,明日我进县城一趟,与他要个说法。此事定能处理妥当,您不必担心。”
“也好,那就等明日。”
——
初十,天还未亮,傅辞翊醒来下床。
颜芙凝听闻动静,也跟着下床:“我陪你去县城。”
“你去作甚?”
“万一严海棠对你有心思,我不得将人骂一通?”她一面穿衣,一面说道,“昨儿谁说的,在咱们夫妻关系存续期间,我可以要求你不与旁的女子有纠葛?”
傅辞翊弯唇:“好,你陪我去。”
她爬上床,将床单收起叠好:“所以,我得去看着你。”
傅辞翊轻笑出声:“行。”
两人出了屋子,李信恒正好过来准备跑操。
“李大哥,今日功夫暂时不练了,我夫君有要事要办。”颜芙凝道,“我们得进城一趟,需早些出发。”
李信恒问:“进城,是进县城么?”
“是。”颜芙凝也不瞒他,直言道,“县丞把我夫君的秋闱名额扣下了,我们得去讨个说法。”
“你们莫不是准备走着去吧?”
“李大哥若方便,此刻载我们去镇上,我们寻个马车。”
“这会还早,镇上马车都没出来呢。”李信恒道,“我的牛车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