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去。
见颜芙凝坐得不稳,傅北墨拍拍自个肩膀:“嫂嫂,我给你靠。”
傅辞翊从怀中掏出书信,展开:“孙大人的笔迹你当熟悉。”
县城大街上,医馆有好几家。
“莫争了。”她道。
颜芙凝笑着摇头,先进医馆问了价格,很快出来。
傅辞翊道:“你随我去。”
每当车子颠簸时,颜芙凝便搭上傅北墨的肩头。
傅正青闻言,脸色铁青。
衙役连忙去禀了傅正青。
实则,傅北墨坐着也晃悠,但幅度没她那么大。
今日二月十九,傅正青在县衙当值。
下了牛车,颜芙凝对傅辞翊道:“县衙我就不去了,我与北墨去把药材卖了。”
傅北墨捏捏自己的胳膊:“嫂嫂,我有的是力气背。”
正练拳的傅北墨听闻,屁颠屁颠地跑到颜芙凝跟前:“想!”
路上颠簸,颜芙凝身子摇晃。
傅北墨往颜芙凝身后跨了一步:“嫂嫂叫我背的。”
前几日他让胡家人专门盯着婉娘一家子,听说婉娘大儿子儿媳离开了两日,此刻想来去是州府了。
行车至县城,傅辞翊让李信恒赶往县衙方向。
“好哇。”
思及此,傅正青来了前堂。
颜芙凝搭上傅北墨的手臂,借了力,终于上了车。
然,搁在膝上那紧攥着的拳头,手背根骨与筋脉越来越明显。
不过药材是嫂嫂与他跟阿力一起挖的,他自然会守好。
颜芙凝指了指背篓:“药材放着,会被人偷。”
傅辞翊面色淡然。
“好,大家都坐好了。”李信恒挥了鞭子。
颜芙凝微提了裙裾,正要登车,左边伸过来一只胳膊,是傅辞翊的。
傅北墨将背篓放到车板上,一步跨上车。
脚步跨到车上,竟一下登不上去。
娇柔绝丽的面上,笑意绵绵,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清澈如水。
说话间,她看傅辞翊往书肆走去,自个便带着傅北墨与李信恒去旁的医馆问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