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
李信恒:“姑娘想要?”
她走到他跟前,抓过他的手,用干净的棉巾拭干水分,拿了根布条往他手指上缠。
灶间内,傅辞翊道:“一点小伤,不必如此。”
两少年应声。
她是个手控,自己的手也漂亮,但手心有疤,教她难受。
傅辞翊对她说了声,去了村塾。
傅南窈腿瘸,一来一回的速度,及不上颜芙凝。
傅辞翊只好唤傅南窈来烧火,他淘了米煮饭,拿了颗大白菜,准备清蒸。
其实,那晚她摸到他肩膀,怕事情再发展下去,自己会克制不住。
他只是左手食指侧面切了个小口子,再则他是男子,留点疤痕无妨。
她看了看自己右手手心的伤疤,伤疤已然很淡,却仍在。
傅辞翊坦诚道:“我怕给她,她会给南窈。”
言罢,出了屋子。
婉娘不禁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情不自禁地抓过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沿着疤痕轻轻抚过:“会祛掉的。”
她抬眸看他,水汪汪的眼直直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一下又一下的抚触,令颜芙凝手心发痒,不自在地想缩回手。
虽说不是真夫妻,但总归是名义上的夫妻,日常相处手与手的接触难免。
她忙拖着瘸腿去寻颜芙凝:“嫂嫂,哥哥切到手了。”
婉娘抬手摸到傅辞翊脑袋,用力指他脑门:“你呀你,叫我说什么好?前几日我就奇怪,你们之间的话怎么少了。”
李信恒道:“我同去,要用什么样的竹子,我清楚。”
经过灶间那一幕,此刻两人同在房中,仍相顾无言。
大儿子本就话少,她就没多想。
傅南窈惊道:“李大哥有这手艺?”
嗓门颇大。
李信恒挠了挠头:“那些竹匾是我编的。”
他其实是怕她不肯收他送的珠钗。
这份难受,教她看不得别人好看的手也落了疤。
正好坐在堂屋的母亲唤她:“南窈,你哥怎么切到手了?”
傅辞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