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拍拍身上的雨水,柔声道:“嫂嫂莫置气,为胡阿静所言生气,不值当的。”
说得简单些,严海棠为了权势,既想当傅明赫的妻子,又想得了傅辞翊的青睐。
颜芙凝垂眸压住了眸中的潋滟光华,继续编:“我夫君呐,大抵是世上最厉害的男子,他喜欢在……”
胡阿静捂了耳:“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胡阿静哼声:“大表哥比你夫君有权有势,就凭这,你就想勾引了。如若不然,大表哥为何三天两头去彩玉那里打听你有什么喜好?”
捏着伞柄,连伞都忘了撑开。
跑出傅家篱笆门,脚步一滑,仰天摔在了地上。
眼里全是她这个小姐。
全程听下来,傅辞翊惊愕不已。
气走了胡阿静,傅南窈出了东厢房,从东厢房屋檐下往堂屋的屋檐下绕,再走到西厢房的屋檐下。
猛地被人揭穿了心思,胡阿静大叫一声,提步跑开。
遂提了竹剑也往胡阿静身上戳。
然,一百两银子不是那么容易且快速能赚到的。
如此一来,彩玉在傅府的日子怕是会很难过。
颜芙凝抬手,纤纤手指翻了一页书,不理会她。
颜芙凝气笑了。
即便赚到了,她要把辛苦赚来的银子全给严海棠这个女人,她也不甘心。
“你不要脸,夫妻之事就这么说出口了。”
颜芙凝想到彩玉,却是笑不出来。
她合上医书,淡淡道:“你当我瞎,傅明赫长得不如我夫君,身量不及我夫君,学问也不及我夫君,我去勾引他?”
饭菜做好,叫傅北墨与阿力送去村塾。
如此淋到的雨水不多。
傅南窈与傅北墨所言,胡阿静听了没什么感觉,她只是个传话的。
一想到这,她的心开始焦虑起来。
上午家里发生之事,两少年很老实地说与傅辞翊听。
姑嫂俩去了灶间。
但颜芙凝所言,教她心头钝痛。
“对,打我记事起,她就跟着我。大抵严家收养我时,顺带买了个与我年岁相仿的丫鬟。”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