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额。等我真的赚到了,她大抵会涨价。”
她是真心觉得他所言有道理的。
颜芙凝一怔,迅速敛笑,忙解释:“我那是随口胡诌,说给胡阿静听的。”
颜芙凝轻笑出声:“你这个当哥哥的,是为弟弟妹妹撑腰来了?”
“颜芙凝!”他本就清冷的眸子里,含了冷意。
三人商议好,决定月底进城。
——
是夜,明月当空,繁星寂寥。
颜芙凝沉吟,道:“最好的办法是让严家或者严海棠亲手把彩玉的卖身契送我手上。”
“是我想得简单了。”李信恒低垂了脑袋,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叹气,“民跟官斗,确实难呐。”
“我没开玩笑。”颜芙凝肃然道,“北墨的脑袋是该扎针,南窈的瘸腿是该打断。”
傅辞翊见颜芙凝识字的速度快得惊人,不禁拧眉打量她颇久。
“你其实是识文断字的吧?”
傅辞翊拿了筷子,缓缓道:“你俩今后说话注意分寸,特别是在她跟前。”
“是不是北墨与阿力说的?”颜芙凝反应过来,“这两个嘴上没把门的。”
“一个脱臼,如何与脑袋腿脚相比?”傅辞翊察觉自己的语气不妥,遂缓了语调,耐心道,“医术是何其严肃之事,你倘若真想学医,该好生寻个师父。”
李信恒喃喃低语:“看来得进城一趟。”
她先前大字不识,即便偷偷学过医理,如此情况下,随口说出医治的方案,怎么都不能令人信服。
傅北墨道:“嫂嫂不高兴呢,胡阿静来传话,说彩玉要被卖掉了。”
颜芙凝叹了气:“我有没有此般医术,我也不清楚。”
现代时,她有系统的中药理论知识,西医外科也学得很好。
颜芙凝估摸李信恒家要重新搭猪圈,喊傅北墨与阿力去帮忙。
颜芙凝嫣然一笑:“谢谢!”
为了防止墙壁再倒,里外加了一圈竹篱笆。
李信恒惊道:“姑娘真打算用一百两银子去赎彩玉?”
颜芙凝颔首:“傅辞翊你所言在理。”
颜芙凝解释:“依照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