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了李信恒:“李大哥尝尝。”
李信恒笑得腼腆,夫子还没吃,姑娘先给了他一块,实在是荣幸。
傅辞翊淡淡看着颜芙凝的芙蓉面:“那我的呢?”
接下去一幕,叫严海棠几乎揪破了帕子。
只见颜芙凝白嫩纤细的手指从纸盒内又取了一块芝麻花生糖,凑到傅辞翊唇瓣旁。
“哪能少得了夫君的?”
她笑得娇俏,仿若满心满眼全是傅辞翊。
傅辞翊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芝麻花生糖放入了自己口中。
清冷的眉眼瞬间温润起来:“又香又甜。”
他抬手在她发顶,宠溺地摸了摸,另一只手也在纸盒内取了一块糖,喂给颜芙凝。
见状,李信恒将芝麻花生糖咬得嘎嘣脆:“夫子与姑娘如此,我觉得嘴里的糖不甜了。”
还是夫子与姑娘这对小夫妻甜。
两人笑着瞧他一眼。
傅辞翊温声道:“咱们回吧。”
颜芙凝知道傅明赫与严海棠一个劲地盯着他们,既如此,她不介意再演一把。
遂快走几步,挽住了傅辞翊的胳膊:“夫君走那么快,我跟不上呀。”
音色端的是娇媚无比,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到了牛车旁,傅辞翊将颜芙凝扶上了车。
两人手心相对的模样,令严海棠骂出口来:“破牛车,穷开心,有什么好得意的?”
若非顾忌彩玉还在她的手上,颜芙凝决计要怼她一句的。
这会子,先忍忍罢。
待牛车行出一段距离,颜芙凝长长叹了口气,不由忧心道:“傅辞翊,你说方才咱们那般演戏给严海棠瞧,她回府后,是不是又会拿彩玉出气?”
傅辞翊淡声道:“有此可能。”
“方才真忍不住。”颜芙凝感叹,“我已经憋着了,如若不然,怎么能气到严海棠,我就怎么做。”
傅辞翊宽慰:“彩玉受罚,起因皆是傅明赫打探你的消息。今日傅明赫亦在场,严海棠即便要出气,也不会大动干戈。”
颜芙凝眨了眨眼,他不清楚自己在严海棠心里的地位么?
算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