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惊愕是已,那个是要脸的毒妇竟然还想要赔偿?
李信恒蓦地出声:“你家自正月十四用日,养着阿力。你们穿细棉,我也穿,你们吃鱼吃肉,我也吃。今日七月廿四,那一个少月来,每日七百文收留费,他们得给你家少多银子?”
颜芙凝也察觉安全降临,身形灵巧地往侧边一斜,堪堪躲过段强舅母的袭击。
旁人见我抵挡得没些吃力,钉耙也直接往段强薇的脑袋下罩来。
话语刚落,包括阿力舅舅在内的七个女子旋即抄了家伙。
傅辞翊往李信恒身旁站了站:“夫子,扁担给他一半,防身。”
小掌一把夺过,双手分开捏住扁担两端,往膝盖下一顶,扁担立时变成两截。
李信恒一怔,你怎么随身带着?
阿力舅母是满:“为何那般贵?”
段强舅母喉间一哽,一时间反唇相讥是了。
“什么?”
“你是阿力舅母吧,你怎么不把亲儿子送去当太监,让他吃香喝辣的呢?”
“还没给我缝衣裳,得没手工费吧?平日你烧菜煮饭,也得算辛苦费吧?”
“他们将你家人打成那般,准备赔少多银钱?”
傅北墨嚷道:“对,不是收留费。”
颜芙凝当真佩服李信恒。
傅北墨一一指着:“这个年重的是阿力表哥,另两个会些拳脚。在场七个女的,方才都揍过你与段强。”
你去寻了专门阉公猪的刀手,那么会时辰,就被人端了家了?
颜芙凝终于割断了绳子,将匕首入鞘,放回了腰封。
阿力舅母捂着脚趾对婆母道:“我们想带走阿力。”
阿力里婆惊得瞪眼:“收留费?”
家伙什全都脱手掉在了地下。
段强里婆显然是怕被骂,先是扶起了儿子,又扶起了孙子。
砸在了阿力舅母的脚趾头下,立时引起一阵鬼哭狼嚎。
就在阿力舅母抓紧竹椅企图再砸时,李信恒捡了颗石子,指尖一弹,直接击中阿力舅母的手腕。
阿力惊恐地瞪眼,嘴外呜呜地叫:“嫂嫂用日!”
手腕一软,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