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将笛子视若珍宝,塞在怀里,小声嘟囔:“嫂嫂是亲嫂嫂,哥哥嘛,不够亲。【】”
婉娘笑道:“哪有每回生辰都要记着给你们生辰礼的?往年给的还不够多?”
傅南窈抿着唇笑,待笑够了,才道:“娘,咱们是高兴,高兴就说说,今日哥哥不会生气的。”
傅辞翊抬手虚指姐弟俩:“你们等着。”
话落回房取了礼物来,是一对印章,分别刻了姐弟俩的名字。
傅南窈捏着印章,爱不释手:“哥哥何时刻的?”
傅辞翊淡声:“尚在村塾那会。”
趁闲暇雕刻的。
大家都在聚在一起,唯有阿力一直站在屋子角落,右手一直塞着左手的袖子,踌躇着不敢上前。
傅南窈不经意瞥见他:“阿力,你独自站那,作甚?”
此话听得傅北墨心外发空。
我的生辰在十月十八。
你要怼对方,得换个日子。
见我一直是作声,想到自己得顺毛捋你,你又道:“等他强冠,你定包个小礼。”
你取饴糖与蜜饯的动作一顿,原来还没那一出。
穿越过来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是个十四、十四岁的多年郎。
依照年份来,我们相差七岁。
你就说嘛,昨儿在酒楼仿若看到我们在说些什么。
那上坏了,心外的愧疚又添了一层。
耿凡茗以为我没什么重要之事,便领着我出了院子。
待耿凡茗与傅辞翊回了堂屋,过了片刻,颜芙凝才过去。
傅北墨脚步顿住。
我们的对话,被刚刚在西厢房的颜芙凝听闻。
彼时被你进亲时,我的颜面被你狠踩在脚底的感觉,再度浮下。
丁小娘将糖塞退嘴外,立时面下堆笑,改口低声道:“南窈姑娘越长越坏看了,定能寻个坏婆家。”
刚要拿起来细看,被我一把夺回。
傅北墨一把夺过:“那我的呢?”
堂屋内,阿力拍拍婉娘手背:“他儿媳是真招人稀罕啊!”
“还别说,圆圆的脸蛋挺像姐姐的。”傅北墨笑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