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我脖颈整整一夜,此刻夜里愈发难受。今日上课转头颇为不便,明日还得上课。”
颜芙凝听得愧疚,只好再度伸手过去,在他后脖颈上轻缓地按揉。
“此般力度如何?”
“嗯,可以。”
男子因趴在床上,声音有些发沉,意外地添了几分邪肆。
按着按着,颜芙凝打量起他的身形来,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好得很。
特别是腰,即便着宽松里衣都能隐约觉出精壮有力。
怪不得书上写,他在别院折腾她时,可整夜不休。
思及此,她的手竟颤抖起来。
傅辞翊察觉:“怎么了?”
“我脚后跟碰到了,疼。”
端的是纤弱娇柔。
傅辞翊翻身坐起,作势要去看她的腿脚。
“今夜不按了,明儿再按吧。”颜芙凝缩至床头,指了指床中并不存在的分界线,“我腿脚受伤,动一下就疼,你帮我挂床单吧。”
“别挂了吧?”
“不挂还得了?我都害你落枕了呢。”
男子低笑,取了床单出来,照她以往挂的模样挂好。
——
翌日,李信恒赶车把傅辞翊送至青山学堂。
&a;a;lt;divcss=tentadv&a;a;gt;傅辞翊下车:“信恒,你回去帮我看着家里。”
他怕胡家再闹事。
李信恒颔首:“姑娘吩咐我与掌柜说一声,待说完,我就回。公子,我下午来接你。”
“好。”
两人作别,李信恒赶车去了刘记酒楼。
刘松见李信恒独自过来,往他身后张望:“我闺女呢?”
“姑娘受伤了,她在河边洗菜时,险些被人绑了……”
李信恒嗓门大,一句话出口,便引得酒楼内的厨子厨娘与众伙计过来。
连送肉至酒楼的猪肉余也驻足细听。
待李信恒讲完,众人将胡家人骂了一通。
李信恒道:“姑娘的腿脚受伤,得有些时日不能来酒楼了,特意命我来与掌柜说一声。”
刘松关切道:“腿脚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