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揍得颇狠。”
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再加严海棠拉着他回房行了房事,他只能今早才将消息告诉父亲。
傅正青闻言欣喜:“好事!”
“陆问风这个蠢蛋,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此事办起来还挺靠谱。”傅明赫笑道,“爹,傅明赫脑袋瓜受伤,那儿子这段时日是不是可以逍遥些?”
“做学问哪有上限?自然是学得越多越好。”傅正青扫他一眼,含笑道,“此事做得不错,你利用陆问风,也算有些计谋,这些时日的功课就减半吧。”
傅明赫起身作揖:“多谢父亲!”
傅正青眸中精光闪过,沉声道:“傅辞翊伤情如何,脑袋是否伤得影响秋闱,此事你得亲自验证。”
“爹的意思是,万一傅辞翊虽然被揍,脑袋瓜还是好使的,问题就没解决?”
傅正青颔首:“正是此理。”
说着,起身出了书房。
傅明赫跟上去:“我知道了,会尽快去查验。爹,你说陆家真有亲戚在京城当大官么?”
若不是陆家有亲戚在京城,今后他去了京城,指不定要用上陆家,他也不必与陆问风此等蠢蛋混一起。
傅正青道:“陆问风的堂伯父就在京城,去岁升了五品官。”
京官,五品的京官,对京城的官来讲,不值炫耀。
毕竟天子脚下,随便一抓,便是个朝廷要员。
而他只是个七品的县丞,与五品的京官相比,那差别可就大了去。
是以,陆家能用得上。
至少能为他的儿子铺路。
——
微风清润,鸟鸣清脆。
傅辞翊早早到了镇上。
命李信恒在镇上赶着牛车绕行一圈,并未发现什么能购买车马的地。
刘松见他们又绕回来,遂喊住:“夫子作甚?”
傅辞翊下了牛车,淡声道:“想买辆马车,奈何镇上没有。”
刘成文大口吃着葱油饼,一步走到刘松身旁,道:“镇上买不到。”
刘松拿下巴指了指街头停着的马车:“那些都是家里有马车,用来载客赚钱的,要买马车得去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