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马头,鼻子喷出粗重的气息。
颜芙凝笑:“谢谢老板好意,我夫君方才驯了它。”
店主不禁竖起大拇指:“实惠点的马镫,那就铜的,亦或铁鎏银,价位分别是三两银子,二两银子。”
颜芙凝笑着问:“还有再实惠点的么?”
“有!”店主仍颇热情,“那就铁的了,最低价格的便是木质的,木质的容易裂。”
这倒是实话。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直决定买铁的。
玄色马鞍,铁质马镫,一共花了一两银子。
就这时,不少人也来店里采买,看到傅辞翊,纷纷朝他致意。
店主随口一问:“怎么你们都认识?”
来人道:“这位公子方才在马场驯黑马,那叫个精彩。”
有人附和:“让人大开眼界啊!”
店主闻言,便热情地送了傅辞翊一条精致的马鞭:“公子往后常来!”
这边厢,夫妻俩在店里与人聊得愉快。
那边厢,陆问风下了傅家马车,回府第一桩事便派人去寻那两杀手。
将陆问风送回,傅明赫也回了傅府。
门房仆人一看到他,皆是一惊,谁都不敢说,谁都不敢问。
傅明赫只知道府中下人一个个地盯着自己瞧,带着疑惑回到院中,严海棠迎出来,当下便惊叫一声。
“夫君怎地这般模样?”
傅明赫忙进屋照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两个巨型乌青眼圈,模样滑稽又狼狈。
回忆这两眼圈的由来,不由得让他怒火中烧。
他娘的,傅北墨功夫见长。
还有那个彩玉,他算是领教了。颜芙凝飞扬跋扈,她的丫鬟更是彪悍。
这下好了,让他本就不及傅辞翊俊朗的面容,雪上加霜。
顶着两眼圈,他便止了要将傅辞翊毫发无损的消息告诉还在县衙的父亲。
就连用午饭,他都躲在房中。
马市外头的饭馆。
傅辞翊颜芙凝带着李信恒,点了几道菜,简单吃了一顿饭。
饭后,颜芙凝寻了家铺子买棉花。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