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办!”
说着,他不忘对王老板道:“你就小气了,我给闺女是整个酒楼的两成利润。”
王老板接话:“是,我不如你,否则当年怎么抢不过你?”
商议好,颜芙凝花了花样子,写了协议书。
她与王老板各自签字,刘松作为见证人,也在协议上签了名。
协议书一人一份,颜芙凝给了对方一份:“王老板,您收好。”
王老板指着纸上自个的名字王启:“姑娘也喊我叔就成,喊王老板忒见外。”
颜芙凝刚要张嘴……
刘松摆手:“不成,不成。”喊“叔”是他的专属,当即补充,“闺女,你喊他王叔。”
加个姓,就是外人。
王启无奈:“就听姓刘的。”
颜芙凝这才唤了声:“王叔。”
王启应声:“那我就用这花样子喊我家女子去缝了,真要卖得好,还望姑娘多想些新款式出来。”
倘若一件都卖不出,他也就不用支付利润。
说到底,自己比刘松聪明些。
几人又聊片刻,颜芙凝与他们道辞回了车上。
今日收获颇丰。
酒楼生意蒸蒸日上,倘若成衣生意也能做起来,她就不缺钱花了。
马车回到村里,李信恒本想将车驾到傅家院外的,没想到在村口看到一个身影,忙勒紧缰绳。
腾云正跑得快,此刻被迫停了蹄,颇为不爽,马头一个劲地甩,鼻孔喷着气。
傅辞翊单手负在背后,一步跨上车,进了车箱。
彩玉乖觉地出了车厢,关上车门,坐到李信恒身旁。
车子缓缓又动,车厢外的两人竖起耳朵听车内动静。
颜芙凝问:“你怎么在这?”
“凑巧路过。”
男子语声淡淡。
颜芙凝笑出声:“这有什么凑巧的?傅辞翊,你是在等我么?”
傅辞翊不作声。
颜芙凝摸摸玄色锦缎:“给你的,喜欢么?”
就在这时,他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精致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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