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傅明赫放下心来,跟着叹气:“错了就错了,傅辞翊身手不俗,是他救了被揍的男子。”
陆问风一惊,他连此事都调查清楚了。
可见想敲傅辞翊脑袋确实是傅明赫的阴谋,而他确实被当枪使,事成后,他还会被当替罪羊。
傅明赫啊傅明赫,好歹毒的心!
两人东拉西扯了旁的话题。
陆问风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压低声吐槽:“明赫兄,那两杀手我算是找错了人,若能找到与当年敲了傅北墨脑袋那样机伶的,那日我便能出气了。”
傅明赫一怔,不接话。
陆问风又道:“敲傅北墨脑袋的人何其厉害,知道敲何处能令人痴傻。”
他抬起双手,左右手各比划出两根手指:“如此一来,我被傅辞翊折断手指的仇,也算报了。”
“对了,那两杀手你可曾寻到?”傅明赫佯装关心,就是不说傅北墨被敲脑袋一事。
陆问风摇首:“估计跑路了,找不到。”
——
宝庄村,傅家小院。
尚未到做晚饭的时辰,颜芙凝坐在西厢房门口,拿着小牛皮缝制。
缝皮比缝衣裳更为利索,飞针走线,看得人惊愕。
傅北墨与孟力收了竹剑。
两少年好奇地走到颜芙凝跟前,看她缝得专心。
“嫂嫂缝这个作甚?”傅北墨摸了摸小牛皮,“是要做靴子么?”
“我可不会做靴子。”颜芙凝抬眸,“这个我是用来装银针的。”
一听这话,傅北墨忙不迭地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慌道:“银针打制好了?”
“嗯,北墨何时肯让嫂嫂扎脑袋啊?”颜芙凝低头继续缝。
傅北墨单手摸脑袋,虽说先前答应过嫂嫂,但真的听说银针打制好了,他好怕啊!
他又往后退,提起竹剑越窗指向兄长:“嫂嫂可不可以先扎哥哥?”
傅辞翊头也不抬,清冷出声:“可以。”
轮到颜芙凝惊愕:“真可以?”
“这几日肩背有些不适,你若真有几分医术,可先在我身上使。”
颜芙凝高兴地走到书案旁:“那晚上你洗干净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