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后,从箱子里取了床单,爬上床悬挂。
——
翌日上午,夫妻俩将傅北墨按坐在了堂屋。
四方桌上摊开摆放着长长的十数枚银针。
望着这么多银针,傅北墨整个人瑟瑟发抖。
李信恒、孟力、彩玉与傅南窈齐刷刷地站在堂屋门口,不敢入内。
堂屋内坐着的婉娘察觉气氛不对,开口问:“今日怎么回事?”
往日这个时辰,两个半大小子在院子里打斗的声响不停歇,今日却出奇的安静。
傅辞翊道:“娘,芙凝有几分医术,她想帮北墨治脑袋。”
婉娘闻言一惊。
她虽说是个瞎子,但先前也听说过颜芙凝飞扬跋扈,不学无术。
如今相处久了,她自然知道儿媳的好。
也知道儿媳在自学医术。
但哪有自学几个月就要帮北墨医治的?
当即开口:“芙凝啊,北墨的脑袋看过不少大夫了,都没用。咱们要不过些时日,再治?”
傅北墨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过几年再说吧。”
颜芙凝看向傅辞翊。
傅辞翊会意:“娘,只是尝试,您别担心。这几日我肩背不适,便是芙凝昨夜施针治好。”
有大儿子作保,婉娘不便再拒绝。
更何况,她知道芙凝一向心疼北墨这个小叔子,不会对他如何的,当即改了口:“北墨,你就听话些,让你嫂嫂试一试。”
傅北墨欲哭无泪:“娘,嫂嫂的银针很长的,很可怕的。”
颜芙凝拿出一小包云片糕:“北墨乖,这个给你吃。”
“嫂嫂,我不傻,你给我好吃的,就是为了在我脑袋上扎针。”他摆摆手,“我不会上当的。”
另一只手拿起云片糕,塞进了嘴里。
颜芙凝悄悄走到傅北墨身后,从袖兜里掏出事先放好的银针,出其不意地在傅北墨头上连扎两针。
看得门口四人齐齐瞪了大了眼,往后仰了脖子。
轻微的刺痛教傅北墨想挠头皮,被傅辞翊先一步按住了手臂。
颜芙凝又拿出一小包芝麻花生糖:“北墨,这个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