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与傅北墨对战的剑上便带了几分狠劲。
有这句话,傅辞翊便知南窈北墨受袭,与傅明赫有些关联,至少傅明赫知道些什么。
笑着笑着,旋即愁眉苦脸:“我没这个实力啊。”
看得李信恒与彩玉目瞪口呆。
“没,没事。”她将手负到背后。
傅辞翊淡声又道:“一是傅正青自己的仕途,二是为傅明赫进京赶考铺路。”
陆问风竖起大拇指:“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一点就透。”
傅辞翊也不留人,直接将人送出了院门。
与傅北墨对练剑术的孟力见状,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自卑。
陆问风也不恼,又道:“改日再见。”
彩玉傻眼,扯开嗓门对西厢房喊:“姑娘,李叔叔欺负我!”
话落,哈哈大笑。
傅北墨眼眸一缩,立时应战。
傅辞翊眉梢一挑:“瞧神情,你并不喜这位堂伯父?”
“你说得对,反正都要考,考好些,我自己面上也有光。”陆问风似受了鼓舞,起身对傅辞翊作了一揖,“我回了,回去看书。”
“怎么了?”
而她对他的好,总觉得她存有什么目的。
他甫一进院子,便与傅辞翊打招呼:“辞翊贤弟。”眸光转向婉娘,他行了个晚辈礼:“伯母安好。”
“无妨。”陆问风又喝一口水,“辞翊贤弟,而今我不光想要你秋闱夺魁,我还希望你能在春闱胜了傅明赫,到时看他们那几箱金银能派什么用场?”
严家将女儿嫁到傅家,正是看中这点,所谓的钱权交易。
望着傅北墨蹦跳着出了堂屋,挥手喊孟力一起练剑,那天真烂漫的模样,引得颜芙凝浅浅笑开。
傅辞翊闻言蹙眉:“他神情如何?”
陆问风惭愧道:“与京城的陆家有些关系。”
“何不试一试?”
“这是我今日来说的一桩事,还有另一桩事情,辞翊贤弟肯定愿意知晓。”
傅辞翊嗓音很淡:“去岁始,凌县县令空缺,傅正青身为县丞,代理县令一职。”
抬眸看到傅南窈,又唤:“傅